我们都好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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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好喝》(2)  
剧情大意:刘能家请客,到场的有长贵,大脑袋,赵四等。  
酒后醉话连篇。  
场景:刘能家屋内,有一炕,地中间摆放一圆桌和子。刘能(以下称刘能)和刘妻(以下称刘妻)正在忙碌,往桌上端菜、摆放餐具。  
刘妻:今天是咱家请客,你可得有点深浅,可别象前几天在赵四家丢那人。  
刘能:喝酒喝多点儿有什么丢人的,就你事儿多。  
刘妻:你就那么往死里喝,我看你也快了  
刘能:快怎么了?顶多就是死,有什么呀?你不懂,喝酒喝死的叫“含笑酒泉”。  
刘妻:这么说,那你就“含笑酒泉”吧,你们都一样,前村的“张二两”要是不象你那样往死里喝,他能掉水库里淹死吗?  
刘能:你这个老娘们,“张二两”他死的怪那水,是掉水库里让水给淹死的,你怎么能怪酒呢?  
刘妻:哎呀,他要是不喝醉,・・・・・・咳,我跟你是讲不清是非,没办法。  
赵四(以下称赵四)进屋  
赵四:一山不能藏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这话真不假,你们俩就是一男一女,要不你们真不能在一起,哪有你们这样的,天天打嘴仗,我跟玉田他妈可不象你们俩。  
刘能:你俩不打仗?你怎么那么能吹,别人我不知道,你们两口子我还不知道啊!  
赵四:你知道啥?你知道的都是过去,现在我们可不打了。  
长贵(以下称长贵)和大脑袋(以下称脑袋)上,刘能和刘妻与二位打招呼,让坐。  
长贵:这酒的诱或太大了,上次在赵四家没把我吓死,本来不该再往一起凑合了,这几个人凑一起就使劲喝,喝的差点出人命。  
脑袋:哪能出人命,咱村主任就是胆小,怪不得咱象牙山发展的这么慢。  
刘能:来来来,快上桌吧,还等什么?  
各位就坐。  
长贵:上次在赵四家喝的挺好,今天咱是连续剧第二集,接着喝。(长贵拿起酒瓶看了看)这酒好!这酒的名子起的也好,你看“黑土地”这名多好。  
赵四:是啊!咱们是农民,农民就是爱“黑土地”,  
刘能:我就是,一看见这酒就象农民看见了土地一样高兴。  
刘能给各位斟酒,寒喧,  
刘能:刘英她妈,你快点上菜。  
刘妻:你就不知道先帮我把菜端上来,没怎么的,你先坐上了,今天我请你啊?  
刘能:好好好,我去端菜。  
刘能,刘妻下。  
长贵:咱们几个还都好喝点酒,可惜你们的酒量都不行,喝点就醉。再说了,咱要是醉了能象人家李白、杜甫那样来首诗也行,这一喝多了就往医院送,真吓人。  
脑袋:咱们几个要想来点高雅的,看来就得是长贵了,别人不行,  
长贵:我可没那水平。  
脑袋:我要是来,就是感情深啊!一口闷感情铁啊!喝吐血!  
赵四:这虽然不是什么诗,可是这两个“啊”到是有点诗的味道。  
刘能,刘妻端菜上  
刘能:快动筷,还等什么?  
刘能端起酒杯,跟大家碰杯。喝酒。  
赵四妻子(以下称赵妻)上。  
刘妻:哎呀,你来了正好帮我做菜,要不我还做不好  
赵妻:我帮你做菜到行,可是我还得找牛去,俺家牛不知道哪去了?  
刘妻:牛能哪去?没事,你先在这帮我忙乎一会儿。  
赵妻走到赵四面前。  
赵妻:(对赵四)你还在这喝酒呢,咱家的牛丢了,别喝了,快去村广播站广播广播。  
赵四:你就不好去找一找,广播有什么用,咱家的牛也听不懂广播。  
长贵:这话说的真艺术,还你家的牛听不懂广播,那别人家的牛能听懂广播?  
脑袋:牛丢不了,咱这地方各家的牛不都是散放嘛,哪有丢的,没事。  
刘能:来来来,咱喝酒,找什么牛,牛丢不了  
四人碰杯,喝酒。  
赵四:哎呀,你们不知道,她是看我来喝酒,怕我喝多了出丑。来看着我。  
脑袋:嫂子来关心你。  
赵四:我知道,现在你嫂子对我可好了。  
赵妻:你还长心?还知道现在我对你好?其实不是现在对你好,是以前对你都好,你不知道。  
赵四:我怎么不知道?我都准备好了,再过几天是情人节,我还准备送给你红玫瑰呢。  
赵妻:哎呀妈呀!还整洋的了,还送给我红玫瑰?我也不是你的情人。  
赵四:我给改了,情人节我改成老婆节了。  
赵妻:你可拉到吧,可别送红玫瑰了,你送的红玫瑰谁也不能要。  
脑袋:嫂子不会享受,人家送玫瑰给你,你还不要。  
赵妻:可别提了,去年情人节那天,他还真拿回来一枝玫瑰给我,我问他花多少钱买的,他说没花钱。  
赵四:本来就没花钱嘛,我在一个垃圾箱外面看见的,我一看还挺好的,要是扔了有点白瞎了,就拿回来了。  
赵妻:长贵啊,你听听,你们几位说,就这红玫瑰还能要吗?所以我不要。  
长贵:这谁能要。  
脑袋:赵四啊,你那事整的也太让嫂子没面子了。  
赵妻:我跟他丢面子的事太多了。  
刘能:亲家婆啊,你有什么丢面子的事都说出来给俺们听一听。来咱一边喝,一边听。  
刘能举杯,跟各位碰杯,喝酒,吃菜  
脑袋:说说,赵四的事,一般我都爱听。  
长贵:你知道为啥赵四的事儿咱爱听,因为赵四这个人有艺术细胞。  
刘能:说说,说说。  
赵妻:其实也没什么,我也不是想给他怎么的,过去条件也确实不好。  
脑袋:说说,说说。  
赵妻:我们那时候快要结婚了,过去结婚跟现在不一样,又是房子又是车的,那时候哪有?条件好的给做两套行李,给新娘买块手表就算不错了,我们也是按这标准,也挺满足的。他那时不是在外地干活嘛,自己有时格外攒点钱,有一天他问我,你还想再要点啥?我也不好意思再要了,因为手表也有了,还要啥?我心想,要是再买个戒指或买个项链、耳环啥的那可就太好了,心是这么想的,还不太好意思说,我就跟他说:“管它是脖子用的耳朵上用的,还是手上用的,买一样就得了。”他可好,你们知道他给我买的啥?  
刘能:买个戒子?  
赵妻:你们可想不到,他给我买块香皂。我说怎么买这玩意,他说这哪都能用,不但脖子耳朵还有手能用,全身都能用。  
刘能:啥事办的。  
脑袋:赵四太小气了。  
赵妻:你们说,就他出的这些事,我还能信着他吗?还给我红玫瑰,可别糟尽我了,再说我自己啥模样还不知道啊,还要什么红玫瑰,都多大岁数了?  
赵四:谁说你的样不好了?  
赵妻:还用别人说吗?自己什么样还不知道啊?刚才我在家看电视,你看人家车展上那小姐,一个个多带劲儿,又年轻又漂亮,往车前一站真让人羡慕。  
长贵:那当然漂亮了,那叫“车模。”  
赵四:玉田他妈呀,你真是的,那有啥?他们年轻人赶上好时候了,你要是赶上现在你也能当车模。  
赵妻:你可别说好听的了。  
赵四:哎呀!我说的是真的,你现在虽然不能当车模了,可是我觉得你要是找个卖拖拉机的地方,给当“拖模”保能行。  
大家笑。  
刘能:要是这么说我看赵四找个卖马桶的地方,当个“桶模”更相配。  
赵四:你就是瞧不起我。  
刘能:来来,咱再

喝一个。  
四人喝酒,吃菜。  
脑袋:哎,我发现赵四怎么变化这么大啊,上次在他家 喝酒时他跟嫂子还打嘴仗,今天怎么改的这么快啊?还知道给嫂子送红玫瑰。  
刘能:我也觉得有点奇巧?  
赵四:有啥奇巧的,俺俩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吵是吵闹是闹,有啥过不去的?我们可不象有些人动不动一点小事记在心里,我们不记仇,前几天我喝多了,走丢了,她还可哪找我呢,要是没感情,她还找我干啥?  
赵妻:你还好意思说呢,我去报警,那警察都说我,“就他那样,那嘴一咧一咧的还找他干啥?”  
众人笑  
赵四:你们别笑,我的话说出来也不知道对不对,其实我很帅,我的缺点就是帅的不明显。。  
刘能:我也是,帅的地方不明显,不好的地方明显,跟赵四一样。  
脑袋:要不怎么能成亲家?  
赵四:我长的这样,我觉得还挺好,起码晚上走夜道没人敢抢我。  
刘妻:谁要是黑天看见你不吓跑了,还敢抢你。  
众笑。  
刘能:咱今天这样好不好,咱再吸收一位酒友,让玉田他妈也上桌,咱们畅说欲言,还象那天在赵四家一样,有说有笑,好不好?  
赵妻:你们老爷们喝酒,我可不跟你们掺合,我去帮刘英她妈做菜。  
长贵:要想有说有笑那得喝到差不多的时候,现在还不行,来咱干一个。  
四人干杯,吃菜。  
刘妻:吃菜啊!俺家这位就知道自己喝,也不知道让客人吃菜,  
长贵:不用让。  
脑袋:就是啊,客气什么,咱们在一起不用客气。  
刘妻:那好,你们都随便点,该吃该喝都随便。  
赵妻、刘妻齐下。  
长贵:这样吧,我看咱们今天都痛快点,再来一个,喝到位,然后咱们一人讲一段自己家有意思的事,谁要是讲不上来就讲个笑话也行,反正咱也不是什么正规活动,只要高兴就行呗。  
脑袋:好好好,我也是这么想的,也不是什么正规场合,用不着一本正经的。  
刘能:吃菜,吃菜。  
赵四:谁先讲?  
脑袋:谁讲都行,只要咱们有话题,听了快乐就行。  
赵四:那第一讲就先交给我了。来来咱们先喝点,要不还有点不好意思讲呢。  
四人吃菜喝酒,赵四放下筷子。刘能给各位斟酒。  
赵四:我跟你们说啊,今天咱是在酒桌上,咱是为了调解气份, 可是哪说哪了,不许出去瞎咧咧。  
长贵:那没问题,我给担保。  
赵四:我从哪说起呢?就从我俩处对象说起吧,  
赵四自己又喝了一口。  
赵四:我俩从处对象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们就在不断的磨合,磨合你们懂吧,磨合不是打仗,就是嚼嘴磨牙但是合在一起。那时侯她是有啥事经常向我请教。有一次,刚处对象的时侯,我们俩坐在生产队场院的草朵上,她问我:“赵四,你说什么叫爱情?”我哪懂那些,我就回答她:“你爱勾引我,我爱调戏你,这就是爱情”。她听了也没说什么,过一会儿,她又问我:“什么叫‘接忽’”,我说:“我从来没听说过‘接忽’这个词,是不是‘接吻’吧”?她说:“就一个口字边那个字”,我一听就知道是“接吻”,可是我也说不好什么是接吻,突然我想起有一本杂志上有这样一段话,我就说给她听,我说:“接吻就是两个人嘴里什么也没有,但是紧紧的合在一起,有一种进了天堂的感觉,发出的声音就跟水牛在稻田里拔出大腿的声音一样。”,我说完,她使劲打我一下说:“那不就是亲嘴嘛,你瞎咧咧什么?还水牛拔出大腿的声音,你怎么那么烦人?”我们那时侯啥也不懂,不象现在这小孩。  
长贵:那时的人头脑简单,都一样。  
赵四:是啊,那时的人还很笨,我上学的时侯就笨的要命,老师让用“虽然・・・但是”造句子,我同坐造的是“老师虽然很丑,但是还是天天画妆”老师不高兴;让我念一下我造的句子。老师:“赵四,你用‘虽然・・・但是’给造一个句子”,我站起来:“老师虽然天天画妆,但是还是很丑”把老师气的差点过去。  
脑袋:这老师可能确实太丑了。  
刘能:再丑也不能那么造句啊。  
长贵:那时的人都傻的要命,现在的小孩哪有那样的?现在十岁的小孩比过去二十多岁的大人都强。  
赵四:这到不假,现在小孩刚上二年级就知道给同座书包里塞小纸条。  
脑袋:是啊,现在的小孩啥都懂,我家有个亲戚,在城里住,家里的小儿子今年13岁,上小学五年级,这小子早熟,那么点儿就知道处小朋友,跟他家楼上的一个小姑娘好上了,一天早晨在楼道里俩人遇上了,他搂着小姑娘就亲,正好,他爸一出们碰个正着,这小子他毕竟是小孩,弄的不知所措,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慌忙中来一句:“爸!你也来一口。”他爸让他也给搞懵了,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急忙来一句:“家里有!家里有!”退回屋里,关上门。  
刘能:现在的小孩这些事挺多,都是喝三鹿奶粉喝的。  
长贵:过去的人傻也正常,起码营养就不如现在。大脑就不发达。  
赵四:长贵说的话有道理,那时侯家家都一样,吃土豆都挑小的吃,大的留着,吃黄瓜都挑弯弯的,直的留着,最后好的都烂了,你想想就吃那基因不好的东西,人能聪明吗?一个个小孩长的都跟歪瓜劣枣似的,鼻涕拉撒,哪有一个象样?。  
刘能:要不就是嘴咧眼邪的。  
赵四:你就是跟我过不去,一整就往我身上说。  
刘能:咱这不是说笑话嘛。来来,咱一边说,一边吃菜喝酒。  
刘能给各位斟酒。  
刘能:干了这杯,还继续讲。  
四人干杯。  
脑袋:刘能刚才说三鹿奶粉给孩子都喝坏了这话也确实不假。  
赵四:是啊,咱们以前小时候吃的虽然不好,可它都是真的,黄瓜虽然弯弯点,它是真黄瓜;土豆虽然小点儿,它是真土豆,现在什么都有假货。  
长贵:以前都吃纯天然食品,现在就不行了。  
赵四:是啊,以前喝的水是真的纯净水,牛奶是纯牛奶,所以那时候的人都很纯。  
刘能:这赵四现在还真出息了,说话还一套一套的,你给俺们讲一讲过去的人都是怎么“纯”的。  
刘能举起杯,四人碰杯喝酒。  
赵妻、刘妻端菜上。  
赵四:这酒还挺有劲的。  
脑袋:可不是,我都有点迷糊了。  
长贵:是挺有劲,就着这劲,赵四讲的才有意思。来赵四你继续。  
刘能:对,你接着讲过去的人怎么个“纯”法  
赵四:过去的人纯的有点傻,玉田他妈就是,那时候我跟她刚处对象,我在外地干活,过去也没有电话,只能写信,她还不识字,可是她从来不知道找别人给念一念,她都搞那存着,等我回来念给她听。  
赵妻:你可别瞎说了,我那是害怕你瞎写一些不着调的话,让人看了笑话。我怎么能那么傻?  
赵四:我也・・・没说你傻,我说你纯,什么叫“纯”你懂不懂?  
刘能:他说的纯就是脑袋少根弦。  
刘妻:就你有文化是不?你少给乱解释,自己刚会写自己的名子才几天?  
刘能:让你说可完了,还说我刚会写自己的名子,过去・・・我给你写信的时候哪回没写名子,我要是没写名子那还叫情书吗?那叫匿名信了。主任你说对不?  
脑袋:刘能你别乱打岔,一会・・・该你讲你再讲,现在还听赵四讲。  
赵四:俺・・・俩处对象那时候,我吻・・・

过她一次,后来我家老人・・・不同意俺俩的婚事,我想跟她分手,她说“不行,都吻她脸了,还想分手?”我说:“那有啥?你・・・要是感觉吃亏了,那你就再吻我一次・・・还上就得了呗”她・・・不干。  
刘能:你那是纯・・・心想占人家便宜。  
长贵:赵四啊,就你那样能找嫂子也就不错了。你还想跟嫂子分手?  
赵四:不是・・・我要分手,是我妈,当时她脸上有・・・雀斑,我妈说不好看,我跟我妈说:“妈・・・我上小学就算术・・・学的好,就最喜欢跟小数点・・・打交道,”就这样・・・我妈才同意了。  
赵妻:去你一边去!瞎说。  
脑袋:赵四啊,你现在・・・多好,嫂子还给你生了那么好・・・的儿子。  
赵四:还提儿子,你说她,那年・・・孩子快要生了,她说啥?她说:这孩子管怎么的可别象我,你说要・・・是不象我,象别人那・・・不完了吗?没让他给・・・我・・・吓死。  
赵妻:他呀!就是那些事,我是害怕孩子长的象他那么丑。  
赵四:管他是丑是俊他也不能象别人啊!  
赵妻:他昨天自己照镜子还哭了,说自己长的太丑了,你想想,他自己照镜子都能吓哭,我跟他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的?谁能理解我啊?  
刘能:亲家婆啊,其实我最理解・・・你了,真是・・・不容易啊!  
刘妻:(对刘能)你是怕他俩不打仗是不?你怎么这么能挑拨呢?  
赵妻:不,刘能不是挑拨,说的是真话,我就是看他心眼好,要不能跟他过这么多年嘛?  
脑袋:咱们几家,我看就是・・・人家主任跟・・・大脚感情好。  
刘能:你真能・・・说,我要・・・是跟大脚是・・・两口子,我感情・・・也好。  
大家笑  
刘妻:俺家这个死鬼喝上酒就能瞎咧咧,主任可别生气啊。  
长贵:生什么气?赵四你还接着讲。  
赵四:其实吧,两口家・・・过日子,就得互相・・・谅解点,不互相谅解根本不行,就说俺俩吧,刚结婚那阵子,我俩也打仗,有时候打仗也・・・不能怪我,那得怪・・・酒。  
刘妻:你这口气怎么跟俺家那个可不一样,不管什么从来没怪过酒,前村那个叫“王二两”的,前几天不是掉水库里淹死了么,他说是水给淹死的,不能怪酒。  
刘能:本来就・・・是嘛  
刘妻:你听听。  
刘能:俺们家的事吧,他确实是不能怪酒,有些事在于人的性格,有些事在于智商。可是刘英他妈就老说怪酒,。  
刘妻:我说说这事,你们几位听听是怪酒喝多了,还是怪性格马虎?那时候刘英还小,还不满周岁,我家老人有点不舒服(说方言yuzhuo)我一早也没抱刘英就回娘家去了,本来想晚上回来,可是到了晚上我妈说啥也不让我走,那时候也没有电话,说是让别人给刘能捎信儿了,让他给刘英抱过去,要不害怕晚上孩子闹,他哄不好,结果捎信的人给忘了,到晚上八点多了才想起来,赶紧上俺家去敲门,告诉刘能让他抱孩子去我妈家,这家伙可好,喝的醉哄哄的,把刘英用个小被包一包就赶紧往我妈家走,天也黑,路过一个西瓜地,一下被绊倒了,赶紧起来,把孩子包一包继续赶路,到了我妈家把孩子往炕上一放,傻了眼了,小被里包的是个西瓜。我一闻他满身酒气,知道坏了,这把大伙急的呀,赶紧顺着他来的道往回找,找到西瓜地,一看地上有个枕头,还接着往回找,一直找到家,结果一看刘英在炕上还睡的挺香呢。  
长贵:哎呀妈呀,这是真的吗?  
脑袋:我怎么听的象是在讲・・・鬼故事一样。  
赵四:我都有点・・・冷了。  
刘妻:你们说这是怪马虎还是怪酒喝多了?  
长贵: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吓死我了,你说他管怎么的还行,还知道老丈母娘家,还没走错道,要是走别地方去,还真的不知出什么事了。  
刘妻:你说喝酒我也不反对,可也得喝的差不多,对不?前几天,我下地里干点活,他喝酒了,我也没让他跟我去,等我干完了活回来一看他自己在屋里手掐着腰站在地中间前后左右使劲的晃,我问他:“你怎么?腰疼啊?”他说:“不是,是咳嗽”我说“你咳嗽不赶紧吃药,你在那晃能治咳嗽吗?”他跟我来劲了:“你怎么什么也不懂?,我咳嗽,我不得喝止咳糖浆吗?”我说:“那你到喝呀,你在那干啥?”他跟我喊上了:“你没看那说明书上写的嘛,喝糖浆前请用力摇晃”  
大家笑,刘能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一下自己的头。  
长贵:在赵四家喝酒,赵四给讲喝酒的好处,什么能推动经济发展,能促进和谐,有利于反腐,等等,喝出了挺多好处;今天在这喝出了科普教育,吃药前,尤其是喝止咳糖浆时一定要双手掐腰晃动半小时。  
大家笑  
刘能:来来来,咱们・・・不喝糖浆了,喝酒,这东西・・・好。  
脑袋:这东西是好,喝的时候还・・・不用晃。  
众笑,吃菜,喝酒,几个人都有点喝多了,赵四晃晃头,刘能用手拍自己的头。  
脑袋:今天这酒挺有劲。我觉得有点晕了  
刘能:55度・・・当然有劲了,我跟你说啊。要喝还是・・・高度的,喝上过瘾。  
脑袋:过瘾是过瘾,可是出的丑・・・也多。  
刘妻:真不假,今年夏天,咱这来了一个小三轮车,拉了一车西瓜,那个卖西瓜的把车停在俺家门前了,一劲的吆喝,不甜不要钱,俺家这伙计可好,晃晃悠悠走到人卖西瓜的跟前,(学刘能的样子)“不甜・・・不要钱是吧!你・・・给我・・・来一个不・・・甜的。”人家那卖西瓜的人吓一跳,以为碰上黑社会老大了。  
刘能:不是・・・赵四讲吗?怎么你・・・讲上了?  
刘妻:赵四讲的没有你的故事好听,  
长贵:赵四的故事好听,刘能的故事动听。  
脑袋:那就听・・・刘能的故事。  
刘能:我的故事就・・・刘英她妈・・・会讲。  
刘妻和赵妻给各位到了一杯水。  
刘妻:我要是讲他的故事,那可有的是,太多了。玉田跟刘英结婚的头一天晚上,人家都忙的够呛,他可到好,喝上了,喝完了你就睡觉得了呗,他不睡,非逼我去找玉田上俺家来一趟,我说明天就举行婚礼了,挺忙的,让他来干啥?有什么事儿?他还不说,把我气的没法没法的,后来刘英问出来了,你们谁也猜不到他要干啥?  
长贵:他要干啥?  
刘妻:他让玉田来俺家,让我给玉田刺字,说什么岳母都得刺字。  
长贵: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人家岳飞他妈刺字叫岳母刺字,这叫丈母娘刺字。  
刘妻:还说的跟你差不多,怎么的?岳飞他妈刺的是“精忠报国,”四个字,咱给玉田多刺几个字,  
脑袋:他・・・要刺什么字?  
刘妻:(搬着手指)他说刺“对俺家刘英好点儿”  
长贵:这是女儿要出嫁了,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喝点酒瞎折腾。  
赵四:干脆就一起多刺点得了,  
赵妻:还多刺点?你想折腾玉田啊?  
赵四:不・・・是・・・那你说一回也是刺,两回也是刺,干脆・・・再给刺上“对老丈人好点儿”・・・得了。你家刘英是孩子,俺・・・家玉田・・・就不是孩子啊?  
刘能:谁・・・家的都是孩子,可是我养活刘英20・・・来年容易吗?管你要2000块钱彩礼你都・・・不爱给,你说啊,一年平均还・・・不到100。  
赵四:你养活20年要2000,那你再・・・养活20年,不

就・・・能翻番了吗?你怎么不养活?  
长贵:喝多了,喝多了。  
赵四:你还知道岳母刺字,亏得你不知道“孟母三迁”要不刘英梦着她妈一次我就得拿3000块钱,可完了。  
长贵:得得得,可别瞎解释了,“孟母三迁”都上来了。真服你们了。  
赵妻:这是差不多了,喝的够着潮糊土了。  
长贵:这有趣的节目刚开始,就大了,行了,换个节目。大脑袋讲讲,  
赵四:换・・・一个节目・・・还行。  
脑袋:我可没喝多,咱这酒量可不象他俩(用手指刘能和赵四)  
长贵:他俩的酒量也确实是不行。  
脑袋:该我讲了,我讲俺家的故事可就好听了,都是些惊心动魄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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